新西兰,遥远而又神秘,美丽令人向往。去年11月份,终于有缘来到新西兰。虽然时间短暂,由于专业的关系,我对那里的植物还颇有印象。
一路掠影
从飞机上,可一睹新西兰秀美的山川。新西兰南北两岛都有绵绵的山地,有雪山,有草甸,还有灌木丛、树林,但映入眼帘的更多是被防护林带隔成的网格状的草场。转乘汽车,只见牛羊在自由自在地吃着草儿。有围栏防止牛羊跑到公路上来,草场与草场之间的隔离也使用绿篱。有的绿篱(柏科植物)十分高大,修剪得又是那样整齐,密不透风,简直让人叫绝。据说新西兰的牧场不需要畜舍,也不需要天天看护,只需要隔一段时间把羊群从一块草场赶到另一块草场即可。
银桦Grevillea spp
新西兰没有村落,只有城镇和散布的牧场。牧场别墅的小院内,挡住了农业机具的花木树冠,花团锦簇。花是那样繁、那样盛,仿佛在极尽所能以最热烈的气氛欢迎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靠近后,我看清了,原来是老相识:各种杜鹃花,还有樱花。杜鹃的种
类很多,我们至少看到了七八种之多。樱花以晚樱为主。在风景秀丽的小镇,还有七叶树(Aesculus spp.)洒下落英缤纷的花瓣陪我们去享用皇宫大酒楼的粤菜美味。
苏格兰金雀花Cytisus scoparius
从基督城南下,一路美丽的风景相伴。高速路边总是有奇异的花木闪过。大桥下的河滩上,一种黄花的灌木十分繁茂,后来我知道是苏格兰金雀花Cytisus scoparius,惠灵顿的维多利亚山上也有不少。
移民植物大聚会
初来南半球,落脚南岛的杜尼丁市,奇异的植物目不暇接。但我渐渐发现许多植物其实还是很眼熟。前面提到的杜鹃和樱花就是很明显的例子。杜鹃的分布中心是我国西南地区,那些杜鹃恐怕大多数是英国人转手引种来的。樱花的原变种-山樱花Prunus serrulata的产地,本是我们中国。还有欧洲椴、桦树、悬铃木、白蜡、槭树、雪松、柏木这些原产北半球的树种都是杜尼丁常见的绿化树木。中国的银杏和鹅掌楸也不少见。
宝石塔Echium wildpretii
波罗尼亚树(红花澳洲岩玫瑰)Boronia heterophylla
在新西兰,外来植物比比皆是。公园、庭院来自世界各地的奇花异草不胜枚举。来自大西洋加纳利群岛的宝石塔Echium wildpretii,来自南非的非洲百合Agapanthus sp.、Leucadendron spp.,澳大利亚的银桦Grevillea spp.、拔克西木Banksia spp.、波罗尼
亚树(红花澳洲岩玫瑰)Boronia heterophylla以及诺福克岛的异叶南洋杉Araucaria heterophylla等等都非常引人注目。
地震草(Briza sp.)
在惠灵顿的山坡上,原产美国加州的辐射松遮天蔽日。正是通过引种辐射松,新西兰从一个木材进口国变成了一个木材出口国。不过一种来自欧洲的荆豆Ulex europaeus和一种禾本科小草—地震草(Briza sp.)还颇具入侵植物的气势。地震草的花序梗特别细,而悬着的花序却肥硕无比,稍微风吹草动,它就抖得地震一般。(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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