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是乌托邦之梦吗？

马克思主义是乌托邦之梦吗？

作者：于佳

来源：《山东青年》2015年第11期

摘要：伊格尔顿在《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第四章中，从阐述马克思不是预言家入手，揭示马克思的真正使命，辩证地说明马克思对人性的看法并不理想化，有力地回击了“马克思主义不过是乌托邦之梦”这一谬论。本文结合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实践对这一质疑进行有力反驳，从而实现对这一问题的理论与实践的辩护。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主义社会；乌托邦；人的发展

无论是在西方世界还是在中国，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一直引起人们的讨论。自2008年经融危机爆发以来，资本主义制度一度遭到质疑，马克思的《资本论》更是成为书店的畅销书，因为资本主义高度发展所产生的一系列危机是马克思所预料到的，人们更渴望在马克思的著作中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这也同样说明，人们不在把资本主义制度当做空气般自然而然的存在，而是把它作为一种不久之前产生的历史现象。当代最具国际声誉的马克思主义研究者，特里·伊格尔顿在《马克思为什么是对》一书对反马克思潮流的十大问题进行了详细地回答，马克思主义理论不仅是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批判，更在于其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对当下社会的适用性，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可持续发展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契合点，从而增强马克思主义在国际舞台中的话语主导权。

伊格尔顿在《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这一力作回答了十大问题，其中第四章“马克思主义不过是乌托邦之梦”这一问题在西方世界里争论最大。因此，伊格尔顿对这一问题的回答也格外重视。这一问题中对于马克思主义的误解主要基于三大方面，首先认为马克思眼中的未来社会是完美的社会，其次认为马克思完全无视人性的险恶，最后马克思天真的想法导致其整个政治思想都是不切实际的。伊格尔顿对于一系列无知和完全不了解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给出了正确且深刻地回答，同样，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也有着重要的启迪作用。 一、马克思不是预言家 （一）幻想中的马克思主义

从生产方式划分的角度来说，马克思对于未来社会的设想，可以理解为马克思对于未来社会形态的划分，其中最为人所知的就是马克思五大社会形态理论，即“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主义社会。”对于主义，不同的人对其理解也是有所偏颇。“马克思主义不过是乌托邦之梦。他将希望寄托于一个完美的社会，那里没有艰难，没有痛苦，没有暴力，也没有冲突。在主义的世界里，没有对抗、私利、占有、竞争或者不平等。人不再需要工作，人与人之间和睦相处，物质财富源源不断。”[1]这种观点将马克思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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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义社会完全看做是完美的，没有任何缺点和遗憾。基于这种乌托邦式的理解，那些无知者和刻意诋毁马克思主义的人就以此作为嘲讽，“你们那个马克思主义的乌托邦里也有交通事故吗？”

众所周知，马克思根本没有描述社会主义社会或者主义社会到底什么样子。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反对将那个主义视为“现实必须为之做出调整的理想。主义是真正废除事物现状的运动。”[2]换句话说，马克思所说的主义并不是任何社会下都要以此为目标所追求并实现的理想，而是以此为指导来批判现存社会中所存在的弊端，认清现存社会形态的现状，以此强调主义是一项指导人们实现自身发展的运动，而非一个遥不可及的理想化符号。对于那些认为马克思主义是乌托邦之梦的人，乌托邦又是怎样定义的呢？“乌托邦”一词最早是由莫尔在其《乌托邦》一书中出现，认为乌托邦是一种理想、完美、且难以实现的状态。既然乌托邦作为一种理想存在，实现主义社会是每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共同的理想，因此一些人就一厢情愿地将主义划到乌托邦的范畴。但是，理想不一定都是乌托邦，虽然理想都很美好，但是一些理想是人们通过努力可以实现的，这样的理想就不能视其为乌托邦。 （二）马克思认为预测未来无意义且有害

马克思所提出的主义社会并不是马克思对未来社会的一种预言，而是马克思在批判资本主义制度所产生的种种弊端时，基于对剩余价值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发现，找到了无产阶级以及全人类的真正出路。“新思潮的优点就恰恰在于我们不想教条式地预料未来， 而只是希望在批判旧世界中发现新世界。”[3]（P416）如果说空想社会主义者是未来社会的预言家，那么马克思在其著作中十分鲜明地表达了马克思本人并不是教条式地预言未来社会将会是什么形态，马克思并不是一个预言家。

“犹太人的传统是禁止预测未来的，而马克思作为一个世俗犹太人，也往往对未来的事情只字不提。他或许认为社会主义必然会实现，但他很少说起这个必然到来的未来社会到底会是什么样子。”[4]这是伊格尔顿从马克思继承犹太人禁止预测未来的角度阐述马克思并非一个预言者，未来社会将如何发展没有人可以预言出来，所有的猜测只不过是一种谎言，毫无意义。马克思曾说过：“我们的任务不是预测未来和宣布一些适合将来任何时候的一劳永逸的决定。”[5]（P416）也就是说，马克思提出的主义社会这一目标不是预测未来社会将会如何，更不是为了成为人类在任何时期下都要遵循的发展模式。笔者认为，马克思是从根本上否定对未来社会的预言，认为这一行为不仅没有意义，并且是有害的。当未来的形式是我们已经预言好的，试想一下是不是无论人类怎样发挥其主观能动性，甚至毫无作为，所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那么在这样的世界里，人们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等待未来的到来。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们相信主义社会将会到来，无产阶级不发挥任何作用，那么没有阶级没有压迫的主义永远都不会到来，等来的将是资本家更加残酷隐蔽的剥削方式。相反，马克思终其一生对资本主义社会进行批判，更多的是为受剥削受压迫的无产阶级分析现实情况并指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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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马克思揭示资产阶级的罪恶，更是为了让深受剥削的广大无产阶级看到资本主义社会中的丑态，激发无产阶级的能动性，从而全人类。 二、马克思的真正使命

既然马克思对于未来社会的阐述不是建立在预言的基础之上，那么马克思又是从何出发的呢？伊格尔顿在《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中曾说：“马克思既对人类的历史无比悲观，又对人类的未来无比乐观。”笔者认为，首先，马克思一生的研究致力于对资本主义社会现实矛盾的批判，虽然被我们宣称是工人运动的导师和绝对的领路人，但卡尔·马克思出身在一个相对安逸的中产阶级，并且拥有着犹太人的血统，但是马克思受着被排除在社会整体以外社会环境的影响，更多倾向于用批判的眼光来观察社会。他总是以悲观的心态看待之前的人类历史，从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再到资本主义社会，每一段悠久的历史都是一种阶级的统治和剥削代替另一个阶级的统治和剥削。其次，马克思仍然对未来社会抱有强烈的希望，因为在其批判资本主义制度的过程中，他发现这种相似历史情况的发生并不是人类自身就带有恶劣的品质，而是人类没有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摆脱对物质的依赖。 （一）唤醒无产阶级的历史责任感

“它是一个若不从其他一切社会领域出来并同时其他一切社会领域，就不能自己的领域，总之是这样一个领域。这个社会解体的结果，作为一个特殊的等级来说，就是无产阶级。”[6]（P466）马克思此时对于无产阶级的支持不仅仅是因为无产阶级悲惨的境遇，还来自于他对法国的研究。像早期的德国主义者，魏特林、赫斯等，马克思亲身接触了法国社会主义的知识分子，他与正义者同盟的领导者之一G·毛勒居住在同一栋房里，并经常参加他们的会议，浸润在社会主义的氛围中。毫无疑问，这样的环境影响了马克思。马克思并没有严格意义上区别无产阶级和工人阶级，因为在近代资本主义时期，只有工人阶级才算得上真正的无产阶级，除了出卖自己的劳动以外，他们一无所有。马克思在《党宣言》中曾指出：“无产者在这个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7]（P307）换句话说，马克思不仅看到无产阶级与生产方式的密切关系，同时，也揭示出无产阶级没有任何东西是需要自身维护的，他们的任务是如何推翻资产阶级对自身的压迫。显然，在实现这一目标上，无产阶级是最具有性的阶级，只有消灭阶级，才能整个社会和自己本身。 以上论述了无产阶级在实现马克思主义最终目标上的重要性，但随着现代资本主义国家的发展，工人阶级已经不是马克思所说的无产阶级，以知识、技术为主的脑力劳动者享受着资本家给予的高额工资和富裕的生活条件，有的工人甚至拥有企业的部分股权，因此不能将他们归为无产者。因此，一些民主社会主义者提出，在西方经济结构中，无产阶级已经丧失，这样就失去了实现科学社会主义的承担者，那么实现主义也将成为天方夜谭。但是，工人阶级状况的改变真的混淆了马克思对无产阶级的界定吗？显然没有。在资本主义国家中，工人阶级的经济和生活状况虽然有了明显的提高，但其本质上并没有任何改变。一方面，他们仍然是没有生产资料，并处于被雇佣地位的劳动者。无产阶级中的“产”是指生产资料，而不是个人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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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财产的增加不能消除资本家对工人阶级的剥削。相反，这是资本家压制工人阶级反抗的进一步手段。同时，无论是脑力劳动者还是体力劳动者都是受资本家的雇佣，工人阶级的剩余价值仍然是资本家不惜一切代价所要追求的。另一方面，虽然资本家改变了一部分工人阶级贫苦的经济状况，但是并没有改变社会上差距拉大的基本状况。只要生产资料由资本家掌握，工人阶级处于雇用状态，那么无产阶级消灭剥削、消灭阶级的历史任务就将一直存在。 （二）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们对于物质的依赖使人失去了自由和个性，在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后，马克思认为“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一个以各个人的自由发展为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的联合体。”[8]（P104）

由此可见，马克思从现实角度出发，以实现人的发展为最终目标，并不是天马行空地构想未来社会没有缺陷的绝对美好，而是在批判现实矛盾的基础上，提出未来社会要实现的最终目标。正如马克思、恩格斯在《党宣言》中指出，“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9]（P284）但是，资产阶级不会放弃自己所拥有的生产资料，也不会主动地退出历史舞台，更不会放弃对工人阶级的压迫和剥削。马克思指出，只有广大工人阶级团结起来，推翻旧制度，消灭阶级和阶级差距，使自己成为国家的主人，才能实现整个社会及其自身的。但是无产阶级并不会成为新的阶级来压迫其他阶级，而是通过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创造出更加高水平的生产力，惠及每一个人的发展，克服生产社会化和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消灭剥削，消灭两极分化，最终实现。 基于以上两个维度的论述，马克思主义并不具有乌托邦之梦的任何成分。马克思找到了实现主义的历史承担者，为实现未来社会的最终目标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实践路径，这些都是空想社会主义者无法做到的。其中特别强调的是，在实现主义这一目标的过程中，决不能忽视无产阶级重大的历史作用和社会地位。正如**总在2015年4月28日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暨表彰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大会上的讲话中所说，“在当代中国，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始终是推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维护社会安定团结的根本力量。那种无视我国工人阶级成长进步的观点，那种无视我国工人阶级主力军作用的观点，那种以为科技进步条件下工人阶级越来越无足轻重的观点，都是错误的、有害的。不论时代怎样变迁，不论社会怎样变化，我们党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的根本方针都不能忘记、不能淡化，我国工人阶级地位和作用都不容动摇、不容忽视。”[10] 三、马克思对人性的看法并不理想化

马克思赋予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历史使命，并期待实现每个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首先，对于一些马克思主义批评者而言，马克思主义对人性的看法太过于理想化。在马克思所构建的主义社会中，人人都能像同志一样携手并进的实现未来，再这样的社会中没有任何的敌对、嫉妒、不平等、暴力和竞争。对于这些质疑，似乎找不到任何的依据，但是对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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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产生质疑的人们都认为这样的社会就是马克思所构想的“主义社会”，更认为马克思将人性当中的有缺陷、会扭曲的一面隐藏起来。伊格尔顿在《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一书中强调指出：“社会主义的可能也会存在各种各样的投机分子、恶霸、骗子、精神病患者、吃白食、浪荡汉，这样的人恐怕也少不了。马克思从来没说过这些情况在社会主义中就不会发生。”[11]换句话说，马克思所说的未来社会不是极端地追求人的完美和不切实际地和谐发展，而是立足于资本主义社会中，人的本质发生异化，在未来社会形态的不断发展中，人能够实现自我真实的本质和价值。

其次，实现每一个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作为马克思实现主义社会的终极目标，那么一个人自由的实现是否会影响到另一个人自由的实现呢？一个人所实现的价值会不会阻碍其他人价值的实现呢？显然，这种情况一定会发生。那么，马克思在《党宣言》中所设想的实现每一个人自由的发展可能不会实现，它作为我们的目标，但不是我们必须完成的任务。正如伊格尔顿所说：“理想是指引方向的路标，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实体。没有一种民主是绝对完美的，这样的一个事实不能使人们满足于。”[12]因此，马克思所说的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无论能不能实现，都不能将马克思主义看作是乌托邦的化身，而应该按照马克思所指出的科学纲领积极地向这一目标而努力前进。

最后，要实现马克思主义的目标，更不能指望所有的人都完美无缺。社会主义并不是要求每个人都是文明楷模，也不要求每一个人的实现都为社会做出巨大的贡献，以致于人们束缚在社会中。那些认为马克思倡导人性完美无缺的批评者们，应该清楚地认识到实现主义的“力量”并不是人性的完美，更不能期望通过人的善意来实现最终目标，而是通过真正能推翻旧的承担者，即无产阶级，才能实现全人类的。但是，当物质财富能够满足每个人的需求时，由于物质贫乏所造成的不良现象，是不是就会丧失了呢？从这一角度来说，主义社会的确能够改善人自身的品行，但是人性中所存在的弊端，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仍将存在。这并不妨碍我们实现主义社会，也不能成为马克思主义是乌托邦之梦的说辞。 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对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证明 （一）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并不是一种幻想

对于排除任何一种理论的质疑，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实践的形式证明其正确性。当下现存的5个社会主义国家中，中国的发展进程是最有利的实践证明。到2020年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也是我国结合国情，迈向主义的关键一步。在实现这一宏伟目标的过程中，不仅促进了我国的发展，同时向国际展现社会主义的实践性和优越性。“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涵盖经济持续健康发展、人民民主不断扩大、文化软实力显著增强、人民生活水平全面提高，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建设取得重大进展等。”[13]其中，全面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正说明我国发展进程中对人的发展的重视。马克思主义认为，主义作为一种社会的过程，最终目的是使人得到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十报告提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这一目标，顺应了我国社会当前发展的必然要求，并在实际工作中以实现这一目标为准则，“十三五规划”中的各项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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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发展理念，则是我国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具体途径。无论是实现主义还是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都是一个必然且长期的过程，在复杂的国际国内大环境下，坚持理想信念不动摇是实现目标的前提。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这一目标的实现更有利于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和实现主义的信念。

（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真正使命

在拥有13亿人口的中国，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在人类历史上更是一件壮举。十报告强调，“公平正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内在要求。”在人口众多、地域辽阔的国度，实现每个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更要重视公平和正义的问题，任何不公平都会造成不良影响。在关注社会公平的基础上，我们要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秩序，一些西方学者对此提出社会主义社会中的平等是不是实现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呢？显然不是。“真正的平等不是以同样的标准对待每个人，而是对每个人的不同需要给予同等的关注。”[14]这才是马克思所希望建立的那种社会。换句话说，马克思所设想的未来社会，每个人都有实现自我的权利，并能在保持自身个性的同时获得自身的发展。在我国，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进程中，更是从教育、医疗、就业、安全、交通等多方面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因此，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并不是实现每个人完全一致的平等，也不是追求每个人道德素质的完美无缺，而是在促进社会发展的基础上给人的发展提供更多的途径。

对于马克思、马克思主义的推崇和质疑，自其产生开始就产生了激烈地争辩，不仅困惑着非马克思主义者，使得一些马克思主义者也有对其产生动摇的时候，马克思曾一度为空想社会主义的种种弊端背上黑锅。英国当代马克思主义研究学者T.伊格尔顿所写的《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 Why Marx Was Right，2011）一书，为我们的质疑给出了正确且深度地剖析。不难发现，空想社会主义之所以被称之为乌托邦，并不是因为其作为未来社会的一种理想形态。如果是这样任何对未来的设想都将认为是乌托邦。空想社会主义的“空想”的原因在于没有正确把握历史发展的现实态，没有立足于社会科学的正确见解。马克思主义实现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随着唯物史观的确立，“社会主义现在已经不再被看做某个天才头脑的偶然发现，而被看做两个历史地产生的阶级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间斗争的必然产物。它的任务不再是想出一个尽可能完善的社会制度，而是研究必然产生这两个阶级及其相互斗争的那种历史的经济的过程；并在由此造成的经济状况中找出解决冲突的手段。可是以往的社会主义同这种唯物主义观点是不相容的，正如法国唯物主义的自然观通辩证法和现代自然科学不相容一样。”[15]（P226）在马克思恩格斯的文本中对于这一问题的回答和论证比比皆是，但是对于批判马克思主义、甚至将矛头指向的人，则对这些宝贵的文本材料视而不见，文化论坛 马克思主义是乌托邦之梦吗？

这就更加要求我们在对待这些质疑时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立场，用实际行动证明并加强马克思主义话语权。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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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英]特里·伊格尔顿，等译，《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 M]，新星出版社， 2012年. [2]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 M]，伦敦，1974年.

[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4][英]特里·伊格尔顿，等译，《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 M]，新星出版社， 2012年. [5]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6]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7]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8]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 M]，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 [9]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10]**：《在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暨表彰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大会上的讲话》.

[11][英]特里·伊格尔顿，等译，《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 M]，新星出版社， 2012年. [12][英]特里·伊格尔顿，等译，《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 M]，新星出版社， 2012年. [13]：《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奋斗—在中国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

[14][英]特里·伊格尔顿，等译，《马克思为什么是对的》[ M]，新星出版社， 2012年. [15]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上）[ M]，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