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因纪律不好,下午全班被罚跑步,大概是胃里吸进了冷气,结果一跑完闺蜜就觉得肚子不舒服,晚上吃饭也没買口,问题来了第一天,早上就觉得買口大减,看着一碗热气腾腾,并買着香气的食物,意然无动于妻,点也没有以往进食的强烈欲望,胃部稍感疼痛,但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就背书包上学去了。
从第一节课开始,胃部的疼痛感开始升级,由开始的一点点微弱的疼痛,到稍微可以忍受的程度,再到让人难以专心于一事的状况,最后就是总攻了一-每一根与胃相连的神经都让闺蜜疼痛,如铁锤敲打一般,如针扎一般,更如万箭齐攻一般,使得闺蜜全然无法听课,只得趴在桌子上大喘气,使劲咬住嘴唇,咬咬紧牙,想挺过去,终于,第一轮进攻被顺利挡下。然而“和平”仅维持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开始了第二轮,真不知道还能承受住几次。
开始几个小时,虽然很疼,但闺蜜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第四节课闺蜜清楚地意识到—-闺蜜闹肚子了。当时,围蜜正在与疼痛较量,忽感一股气体从食管涌上闺蜜的喉咙,而且不同于普通隔的那种气体,感觉有点涩涩的,一种不良的预感映入闺蜜的脑中,该不会是。阻止为时已晚,于是,伴随着轻微隔声,一股极臭的气体,分咽部与鼻孔两路进入闺蜜的鼻腔,真臭啊!(这是方言中的“馊臭嗝”)下午更加难熬。这种隔本来就意味着呕吐,加上体育课考试中卖命地奔跑,将呕吐物“倾斜”的时间大大提前,最后一节课,疼痛感让闺蜜充分感到时间的流逝是多么慢,度日如年是一种怎样的境界。肚子的疼痛远远超过了之前总攻的程度,而且一节课中竞无一分
钟的“休战”时间,不知疲倦地打击着闺蜜,弄得闺蜜连咬牙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把脑袋用力抵在墙上,即使戴着眼镜,看东西也仿佛隔着一层纱,明明十分耀眼的夕阳光辉在闺蜜眼中也是如阴雨雾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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