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语言：这种感觉你们都不懂,只有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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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听友大家好，我是徐云姐。今天很开心和大家继续来讨论用得上的哲学话题。今天我们要讨论的话题的关键词是私人语言，这又是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里面所提到的一个话题。

什么叫私人语言？我们就想想，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是不是很多人都有这样的一种体会？我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非常的特殊，我说不清楚是什么，最典型的就是跑到医院里面说大夫我这疼，大夫说你哪疼是这疼吗？不是，这是那是这里吗？不是那大夫就懵了，你到底是哪疼呢？这个藤好像是到处游来游去，大夫就很着急，这到底是尖锐的疼，还是像刺痛一样的疼？

你想了想好像这两种疼法都有，大夫听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疼痛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感受，我们关于疼痛的字眼是特别的稀少，相比较而言，我们关于视觉的词汇相对来说就比较多，所以你要描述你能够看见什么收益要容易一点，但是你要描述你的疼痛感受，就会显得比较难。

所以通过刚才的案例，我们就会发现，在我们的感觉，特别是疼痛感觉，与我们的语词之间好像是有个很大的一个空隙是很难填满的。

正因为空隙的存在，成为一名好作家才会显得那么难。为什么？作家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捉到他那些细微的感觉，但是作家所使用的工具，确实大家都能读得懂的语言，否则这小说写出来谁能读懂？所以他就要在语言的公共性和感觉的新鲜性以及私人性之间搭建

一个桥梁。他如果太偏向公众的阅读体验，就会背叛那种感觉。如果他太想抓住那种感觉了，他的小说诗歌就没法被别人读懂了。怎么找到平衡点，这是难上加难。

正是基于这样的一种观察，有些人就提出了一种观点，我们能不能有一种理想的语言？这种理想的语言就是对于我们感觉的最忠实的默写，而不会借助于任何的公共的资源。比如说这种语言它并不是汉语，并不是德语，并不是英语这样的一些公共的语言，就是一种我自己懂的语言，于是就出现了私人语言这个想法，私人语言这个想法一言以蔽之，也就是说存在着一种语言，这种语言直接记录的就是我自己的感觉体验，而且这种语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原则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别人在原则上是不能够知道的。请注意原则上被我一个人知道，而别人不能知道，并不意味着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周围的人听不懂。比如你一个中国人跑到外国去，喃喃自语说汉语，周围的外国人听不懂，这根本就不是死人语言，这只是因为凑巧，旁边没有外国人能听懂中文而已，他随便找个中国人就行了。

同样的道理，军事上所使用的密码也不是私人语言，密码虽然我们都读不懂，但是密码的制定者们是可以自己读懂的，而且一旦解密的方法找到了，这些密码也会变成大家都能读懂的语言了。所以这也不算。

因此这里所说的私人语言就是一种原则上不可能被剖异的，不可能被别人理解的，只能够被我所理解的那种语言，这就叫私人语言。大家去想想看，我们有时候人和人之间要产生了各种各样的沟通的障碍，有些人就会冒出了私人语言说这种感受只有我懂，你不懂，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我认为私人语言说可能在公众当中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

在历史上也有一些哲学家他是接近于提出私人语言说的，比如说像洛克，他就认为语词所代表的那些东西就是观念，关键这个词在洛克的术语里面基本上指的就是类似于像感觉这样的东西，所以感觉得清楚明白是意义的来源。

你要把一件事情的意义想清楚了，你就要把与之相关的感觉给体会清楚了。比如红这个词，你一定要看到红色的东西，并感受到那个感觉。而红色这个词的意义就必须回溯到那种鲜活的感觉中，才能获得它的生命力。这就是洛克的一个语言一关。很显然了你的红色感觉和我的红色感觉就会有一些微妙的差异。所以当我把所有的宝都压到感觉上之后，就显得我似乎就是对自己的感受就会看得更重了。

贝多芬是。

斯坦最喜欢用的一个比喻就是盒子里面的甲虫，比如有一群幼儿园的小朋友在玩过家家，每个人手里面拿一个盒子，这盒子里有些人放七星瓢虫，有些人放其他的甲虫，纺织牵牛。然后我们就根据每个人的外部表现来判断对方的盒子里面到底有什么。但是有一个游戏规则，就是每个小朋友他只能够去看自己的盒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他没有办法去看隔壁小朋友的盒子里是什么，但是隔壁小朋友的语词他能够听到，隔壁小朋友的动作他也能够听到。

有一个小朋友他的盒子里面可能什么虫也没有，是空的，但是它可以装作有虫的样子，然后和大家谈笑分身，就显得非常的开心。你看我的虫也是很漂亮的等等。

这维特斯坦讲到这里就告诉大家了，这里的虫就是比作感觉，装虫的盒子就是比作我

们所给出的那些外部的行为，比如说好疼这种外部的声音等等，那么我们是怎么判断别人真的是有疼的呢？那就是根据别人的这种外部的表现，至于盒子里本身是个什么东西呢，原则上它是可以被约封掉的。

约分是一个数学书，意思就是说在这里可以实际上也没有，但是你装作它有的样子，就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维特根斯坦的这样的一个比方是能够成立的话，那么实际上使得关于疼痛的语言游戏得以被进行下去的根本动力和根本的源头活水，并不来自于每个人他自身的疼痛感觉，而是来自于我们是怎么样在公共的约定中使用疼痛这个词的。

讲到这里可能很多听友会觉得很不服气，你的意思是说我就不疼了，然后我就装作很疼的样子了。好像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横店，是不是天天都在演戏？但问题是有些人真的疼了，有些人真的是生病了，她某些地方的疼是预示着一些不好的症状，比如你头突然后面疼了，很可能是有什么高血压或者是脑部肿瘤，所以站在生理学的角度上来讲，疼痛的确实存在，他的的确确是向我们预示了某些身体上的缺陷，因此疼痛本身的存在是有进化论意义的，它的存在不是随便可以被约分掉的，它是个真实的东西。

所以维特根斯坦这种观点听上去在医学上和在生物学上显得不够严肃，那么这种对于维特根斯坦的立场的批评是否公允？严格的说维特根斯坦并不想说疼痛不存在，感觉不存在，感觉显然是存在的。因为他自己的哲学研究这本书，他不同的段落表现出来的观点也不太一样。在别的段落里面，维特根斯坦就明确的说了，你也不能完全说感觉是不存在的。维特根斯坦更想说明的观点是什么呢？即使感觉是存在的，你也不能说他是我的感觉。请

注意，说有感觉存在和说这个感觉仅仅是我的，这不是一回事。

维特根斯坦说这话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在外文里面，你可以用have有来把疼作为一个宾词来使用。比如I have pen，就是说我有疼，但是在别的语言里面这样说的确是不太自然。比如你在汉语里面，你说你有疼，我觉得这不是好的汉语，一般来说就是疼，我疼也就可以了。一般来不会说我有疼。

维特根斯坦通过一些语言的分析说，你即使要在你西方人的语言里面说我有疼，这句句子的真实结构也并不是我作为一个主语，它拥有了一种疼，疼它不是一个财务，不是辆汽车，是能够被你拥有的。相反腾是一种气场，一种状态，一种气氛，你是出现在这种气氛里面了。所以他更想说的是疼这样一种状态，它是出现在了某个叫张三的人的身体上。

请注意在这里张三就从一个主词变成了一个方位副词，也就是说它是提供了一个空间场所，这样一来疼它变成了一个主词以后，它的地位就发生了很有意思的变化了，他好像就反客为主，具有了某种性，你就不要把疼这种事情看成是某个人所具有的，而要把它看成是本来就有的一种东西它落到了你身上，比如我们以后就不说我有疼了，就说疼这种感觉落到了我的身上，这句话的结构就有点像好运落到了我的头上一样，这样你就不会特别觉得疼痛就是你私有的东西了。这也是维特根斯坦所给出的一个反对，感觉私有说的另外一个论证。

有些听。

有听了论证以后就说了维特根斯坦尼这是什么？你这是在巧立名目，你把语言的结构

变了，变换了另外一种语言结构，这样疼就好像不是我们的了，但是这好像还是和我们的日常生活常识有所矛盾，比如说我疼了，那还是我疼，是不是？我疼了以后医生不会去治你，对不对？因为你没疼，他会去检查我身上哪里出问题了，这个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所以很多人还认为疼痛的主体和疼痛之间的关系是如此之密切，以至于把疼痛看成是疼痛的主体所私有的一种感觉，还是比较符合常识的。

维特根斯坦说，我不着急再来和大家辩论，哲学就是这样一个论证，不能说服你再换一个论证，总有一款适合你以下的所给出的反对感觉私有说的论证乃是基于对有记忆力问题的考察。请注意论证是否符合维特根斯坦的本意，学术界是有争议的，但我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谈论了，我们更多的关心的是论证本身有没有意思。

贝塔斯坦说了，好，你现在有种疼痛的感觉，是不是？现在我就假设你是鲁滨逊漂流记里面的鲁滨逊先生，在一个岛上根本就没人和你说话。现在你拿开了笔记本，你想办法要把疼痛的感觉写下来，写在日记上，你能不能直接写我今天这很疼，不能这么写。你用汉语用英语你就用了公共语言了。

我前面已经说过了，公共语言本身的一个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公共语言他抓不到那种特殊的感觉，所以你要为自己发明一些私人的语言符号，那么私人的语言符号是啥呢？你只能这样写，今天我又感觉s韦志刚才就问了一个问题了，s是啥？26字母表里面的一个它现在是代表疼。

好，你现在写完了s以后，你再过两天你再打开自己的笔记本一看，我现在感到了s

这什么意思？你过了两天以后你保不齐就忘了这事儿。

请注意，人的记忆是个非常麻烦的过程，他有个短期记忆，工作记忆，然后再进入长期记忆，进入长期记忆以后，你隔两三天四五天东西都能够长久的记住了，但是长期记忆本身也意味着大量的信息的丢失，因为很多不重要的事情你就忘了，是不是？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你在小笔记本上同时记录了200多种感觉，你显然已经用光了英文字母表中的所有字母了，所以你可能还会组合的运用阿拉伯数字和中国的天干地支。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再过两三天读到我那天有一种感觉是s256、甲、乙、丙，这是什么感觉？你就根本不知道你在写些什么了。这就是因为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

我再说一遍，就因为人的记忆力的，所以人能够使用的语言符号的数量是有限的，但是人类的细微的感觉的数量即使不是无限的，在种类上说也是很大的。有一种调查，正常人能够识别出来的颜色种类是100万种，有哪一个民族的语言具有100万个颜色词汇呢？我相信肯定没有，否则这个民族的语言谁能学得会，光颜色就100万个，你还让不让孩子们学了？

所以我们就必须要用一个比较粗糙的，但是是管用的公共语言系统，去大致的涵盖住这些所谓的私人感觉，不管感觉本身是怎么回事，有多么的细微，多么的难以被捉摸，但是把捉感觉的这些符号，它本身就必须是公共的。所以由此就推理出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两者之间的一种古怪的结合，叫私人语言。也就这个语言符号本身也是私人的，这是不可能的，否则你自己都搞不清楚。讲到这里大家就问了，我能不能设计出一个规则？这个规则

本身仅仅我。

人在遵守，然后就把我不同的感觉甲乙丙丁天干地支的或者是ABCD的，或者用阿拉伯字做出一个非常复杂的感觉，只设的符号系统，能不能这样勉强的说，也许你真能这么做，但是你如果要把这件事情做成的话，那么规则本身也没办法私人化，你肯定会留下某些规律的，否则你自己记不住。而只要这个规律你能记住了，任何一个正常人也能记住，所以原则上语言是可以被剖一的。

请注意规律是被ppo iw的前奏，你要让一件事情能被你记住，你就得建立规律。但一旦你建立规律了，别人也能够掌握规律，所以他也会迟早被pull in。所以就根本别指望你能够知道，别人就不知道了。

在这里我想稍微就扯一个法国哲学家萨特的名言，沙特有一句名言叫他人系地狱，我不知道喜欢存在主义小说的听友是不是知道这句话？我们先把这句话作为一个影子来说一说，我们不是专门讲沙特，其实沙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观点，他在一篇论文，这个论文叫自我的超越性里面就指出，那种在时间长河中存在的持久的自我，实际上也是一个某种意义上的他人。你有时候在回忆自己小时候做那些荒唐事的时候，那种感觉和别人在评价你是没什么两样。

所以那种长时段的这种自我和长时段的他人之间其实都是处在公共的维度上。这也就是说如果你需要把感觉提升到公共的层面上，公共层面即使是公共的自我的层面，也已经具备了公共的他人层面的某些特征了。这个理论从一个角度也可以反证我这里所说的维特根斯坦的论证，也就是说语言符号只要为我所用，也就等于为他人所用。

维特根。

斯坦关于私人语言这不可能性，还有一个论证，论证它的思路是这样的，比如你要坐火车，你要从上海出发到宁波去，从上海虹桥的动车我随便编个数字，及4567车，然后你突然就想到这件事情了，g456汽车是什么时候开车的？

是小。

50 6:30，我怎么记得应该是16:20。那么如果你碰到记不清楚火车时购票的时候，你该怎么做呢？这是维特克惨的问题。大家说这不是很简单吗？你打开高铁运营的APP，看看网络上是怎么说的，或者说你直接跑到火车站看看电子显示屏，那应该是最权威的。

维特根斯坦说问题的要害就在这里了，我们的记忆有可能会错，当我们认为记忆有可能错的时候，我们怎么样来纠正记忆或者确定有些记忆还是对的呢？要外部的标准，外部的标准是什么？你打开APP，APP本身是公共信息平台，你得到的信息就是一个外部的标准。

毫无疑问上海虹桥站的电子显示屏上的信息更是公共标准，但是你是绝对不能像洛克的哲学所教导的那样养，我什么信息都不查，我就坐在这里想哪个记忆更加新鲜，更加的活跃，更加的活生生的哪个记忆就是对的，你一般不会做这事，除非是因为你特别的倒霉，没有任何的手段获得这些外部资讯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你最后得到的信息到底对不对？还是需要外部世界的验证的。因为你要去坐火车，你要看这火车做对了还没做对不对？

最后还是个外部验证，但是有一些喜欢动脑子的钢筋，仍然会对维特根斯坦的刚才反

驳，提出自己的再反驳。他们说维特根斯坦，你即使要去看那些电子屏幕上的火车时刻表，请问你是用什么东西来看？用你的眼睛来看，于是你得到的还是关于这些信息表的那种感觉，而并不是这一个信息表自身的那种外部的存在，也就是说任何外部的存在不经过感觉这一关你根本就进不来。所以归根结底你还是那感觉比感觉，所以根本就不要谈外部的东西的存在，这是没意义的。

当然对于这样的一种批评意见，维特恩斯坦也是有话要说的，他可能所给出的一个回应思路是这样的，你凭什么决定你现在所看到的电子显示屏上的信息能够决定你的下一步行动呢？一看原来火车是4:20开的，快点去，现在已经是4:18了，再过两分钟可能就会停止检票了，然后红红就去了。仅仅是基于你对于自己感觉的信任吗？

这里的一个麻烦，如果感觉本身是和外部世界是脱钩的话，那么你凭什么就要把你自己的感觉转化为你的身体和外部世界的下一步的行动呢？这里面就预设了，你是相信这个世界和感觉之间是有对应关系的，或者说你是相信你的感觉本身是对应着世界中的实际途径，如果你不是这样相信的话，你完全可以停下来怀疑，这仅仅是感觉。

因此他有可能像美国电影黑客帝国里面所说的那样，都是一个的科学家输给我大脑皮层的一些虚假信息，你会这么想吗？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不会这么想，当然了喜欢动脑子的钢筋还会进一步的说维特根斯坦我还是有办法回应你刚才的问题的。

我会说我们之所以觉得这个感觉是真实的，是因为我们拿这个感觉这以前所得到的所有感觉之间的逻辑关系进行了比较，发现这种感觉和其他的感觉之间是协调的。但维特根斯坦也会进一步追问这个问题，你自己本身真实的体会到了这样的一种比较吗？这种比较

或者说对于你的所有感觉，系统之间的逻辑融贯性的检查是非常少的，而我们是本能的根据某种感觉来做事情了。这难道不正说明感觉是通向世界本身的一个可靠的通道吗？正因为如此，世界本身的外部判准才是判断我们自身感觉是否正确的一个最终的判准，而不是你来感觉自身的新鲜度和活跃度。

那么。

今天这一期节目到底能够带给大家怎样的生活中的启示呢？其中能够带来这样一个工作上的小的chip，我们有时候在工作中总有一些事要记下来，有时候我们就会用一些缩写等等，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在使用缩写的时候，尽量就不要用自己发明的缩写，除非你真有什么很机密的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是一般工作上的事情，就用公司里面所规定的通用所写，为什么？因为时间长了，你自己都搞不清楚，你自己都在想这到底写什么。大家知道了私人语言这个观念本身的虚妄性和虚假性以后，就知道了我们该怎么记笔记了，还是得老老实实用大家都用的符号来记。

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启示是什么呢？我们要学会怎么清楚明白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很多人都觉得如果我要表述我们自己的一个感受的话，语言是一种非常贫乏的工具，但问题是除了语言之外的有些手段，它在时空上会带来不便利。

我承认情人之间的深情对望能够传送比语言本身更多的信息，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你必须要进入了他们一个具体的时空氛围之中，才能感受到这一点。如果你要把信息传送到遥远的远方，你就得用语言。比如在一些电影里面，我们会看到前线的士兵要给老婆写信，感情是很炽烈的，他基本上是个半文盲，这个信就写不清楚，结果就请里面

的文书或者是参谋官帮他们忙，用非常优美的文笔把对妻子或者女友的思念给写下来，这就说明什么？

语言是有魅力的东西，语言是一种能够打破时空的东西，而且更重要的是经过语言的归类以后，感觉才得到了自己的位置。当感觉得到了自己的一个位置以后，它才可以变成能够在遥远的时空之间互相传递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今天能够被在遥远的时空的人写下来的文学作品所感动的理由。这也是为什么无论是屈原还是河马，都能够成为横跨几千年而被大家铭记的名字的理由。

好，那么今天这一期节目就到这里为止了，谢谢大家的收听，我是徐英姐。我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