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读过月落乌啼霜满天 烟笼寒水月笼沙的优美诗句,心中便藏下对小桥流水人家的无限向往。如今汽车行驶在去乌镇的路上,那日出江山红盛火的江南便真真切切的现于眼前了。
蒙蒙水汽间,绿水人家绕。白墙黑瓦的老屋一座连着一座,古朴的如同唐诗宋词的意境。偶尔有一座石桥跃入眼帘,半圆的桥洞恰与倒影合成一个个整圆。
草青青,水绿绿,柳依依,水边半蹲着一位江南女子,让人不由的想起浣纱的西施。想到西施,除了倾国倾城 闭月修花之外,我心中总有一抹难言的凄婉。且不说她被利用的悲哀,我也宁愿忘记她被人沉江的事实,相信那些多情文人安排的与范蠡泛舟五湖——然而,西施的确成了战争的牺牲品啊!
思绪漾过几千年,眼前又是绿油油的田野 杨柳与瓦房。另人惊叹的是,转过一个弯,窗外田间暮然出现一弯潺潺的流水,拍打着屋角与柳梢,转向远方。更妙的是水边泊着几条乌篷小船,长蒿斜斜的倚在船舷,再加上吹面不含杨柳风 沾衣欲湿杏花雨,另人疑心神游在唐宋诗人的梦境。
梦里江南,我那三千桂子十里荷花的江南,我那绿竹万竿雨打芭蕉的江南,我那千爱能、里莺啼绿映红的江南,我那夜船吹笛雨萧萧的江南啊,你是荆钩布裙的小家碧玉,自有天地赋予的玲秀与聪颖。
过一方水塘,虽无那莲叶接天,却也想起秋阴不散霜飞绝,留得残荷听雨声,便觉得古代文人与江南的情感定是更加深了。即使江南芙蓉将谢,但那一留一听尽得风流。这样,中国文化,尤其是中国古代文化的惊魂,非要在江南才能感受到。就如许仙与白娘子那凄美的故事,只与江南那淡云兰州相适。倘把背景搬到大漠朔方,则意趣便所剩无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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